便又成为了当年那个爬树摘枣,简单自在的谢定宁。 正如她装作失忆,内心惶惶不安的那段时日里,每每坐在墙头上发呆时,若碰巧见到了自墙下经过的他,便总有莫名的安定感。 此时心中明朗之下,她突然觉得,安排了这一切的命运仿佛玄妙而又怜悯,追着她这个平生未开窍的人,执意要将这份安定送到她手中。 四目相视间,她向他露出笑意来:“明效之——” 他微微一愣,忙点头:“欸!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