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熟悉的菜式,分明每一样都是她的喜好。 她依言先喝了两口汤,不禁就有些意外。 待再去尝那酥肉,便更觉奇怪了。 不急不慢地将口中食物咽下,她抬眼看向那与自己相对而坐之人,不由问道:“何时叫人偷的师?” 这些菜式,明明就是她家中的味道。 “偷师是真,但一时半刻倒还学不到精髓。”谢无恙看着她,眼中含笑道:“怕你吃不惯宫中这些过分讲究的膳食,便同岳父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