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若是他想的话,这天下家的美酒他又有何喝不到的?这天下间的华丽广厦,又有哪一间是他住不得的? 但这么多年来,燕赤霞却一直是这般,喝着村民自酿的浊酒,住着破庙,枕着稻草,虽不奢华,但却洒脱随性,万事由心,比这世间绝大多数人都还要潇洒得多了。 破庙之中,陆植与燕赤霞两人围着火堆,一边喝着燕赤霞从三里外的村中打来的米酒,一边高声畅谈着,好不快意。 “陆道友,你可是有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