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一天我正给一头发烧山羊打针,那个道友就站一边看着,他对他没什么避讳,可能是他这个人天生就让人容易相信。 “恩,是啊。”我并不是想对他冷淡,大部分时候,我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那么多人生病死掉,你却只用自己血救山羊,呵呵。”那人好像见到什么好玩事情一样,不过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 “人话,给弄死了责任会很大。” “我保证,你血弄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