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郁情况近有些好转,连婶也一样,这两个崩溃女人凑一起,好像是可以相互安慰一样。鲁德和陈果也已经不像开始时候那么拘谨,甩着筷子吃饭,就跟自家似地。 记得陈果他们刚来那会儿,每天吃饭时间都是尴尬时候,李郁和连婶不知道客气,陈果母亲倒是平静,并没有显出特别情绪,就是陈果和鲁德这两个人,有些无措。 有一天上山砍柴时候,他们两个把我拉到一边,吱吱呜呜地说起了这个话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