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够时候,你也别害臊,直接跟我们说,真,咱都是大老爷们,没什么不好意思。”鲁德认真地跟我说。 “不够时候我肯定说。” “那个,我鲁德现啥都没有了,就只有一条贱命,陶亮啊,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一声,没有不答应。”鲁德大概是不太习惯说这些话,一边说着就把头扭到了一边,伸手摸了摸鼻子,这北方男人一直大大咧咧惯了,一下子说了这么些话,我听着也觉得十分别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