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行走,不知是刻意相避还是命运的安排,遇见了很多被对方治过的伤者,却没有遇见过一次。 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做着不同的事情,他们没有见到对方,但知道对方是谁,伤者腿上缠着的绷带、经脉里残留的真元、伤口边缘的神圣气息,仿佛就是书信或者是更简单的字条,传达着某种信息,告诉彼此做了些什么,隐隐较着劲儿,赌着气。 同样,不知为何。 中夜时分,陈长生依照承诺回到了溪河畔,看着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