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从西宁镇送入京都的一封信。 这种争论始于两年半前那个叫陈长生的少年走进国教学院荒废的校园。 看来应该终止于今夜这场谈话。 只是哪怕到了这个时候,教宗依然没有确定心意,就像盆中的那株青叶一般,随着夜风轻轻地摆荡。 这不意味着他没有自己的立场,道心不够坚定,相反,正是因为他要考虑的太多,无远弗届,无微不至,所以才很难做出决定。 “除了我,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