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先休息好,把力量攒足,于是在那座铜像旁坐了下来。 但他还是有些不舒服,与陈长生自幼一起长大,双方彼此影响,都有些轻微的洁癖。 他想了想,从袖子里取出手帕,走到水池旁,有些困难地低下身去,把手帕打湿,然后走回铜像前,开始仔细地擦拭起来。 他才刚刚把那尊铜像的左肩擦亮,忽然听到一道声音从铜像的盔甲里响了起来。 那声音很低沉,并不洪亮,无法传到远处,但在他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