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阳县城的民众依然跪在长街两侧,黑压压一片,鸦雀无声。 “都散了吧,想来大家都还有很多活路要做。”陈长生说道。 当年寒山下的小镇开始,他便有了被信徒集体跪拜的经验,但到今天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换句话说,所谓不习惯就是腼腆或者说羞涩,所以他的声音有些低,无法让更多人听见。 “赶紧都散了!该开业的开业,该上工的上工,该上学的上学!” 唐三十六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