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破听说受了不轻的伤,他不来可以理解,可是相王呢?离山剑宗那位掌门呢?你能出现我本来就很意外,难道路上没有人拦你?更重要的是,如此大事,你的老师为何没有出现?” 牧夫人带着怜悯与嘲弄说道:“教宗大人,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因为年轻,容易热血,于是冲动,所以这时候他一个人孤单地站在这里? 是这个意思吗? 陈长生想着庐陵王府里收到的那封信,忽然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