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静静地搁在桌上,早就已经冷了。 陈长生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 就像当年那样,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化。 但事实上,一切早就已经变了。 那个初入京都而被毁婚的少年道士已经成为了教宗陛下。 幸亏和当年一样,徐世绩不在,不然或者场面会更加尴尬。 珠帘轻碰,发出清脆的声音,徐有容从帘后走了出来。 回到神将府后,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