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乎不动,一整天都靠在篝火边上,看不出有一丝的焦虑。 虽然他之前就一直是这副样子,但我感觉这一次他镇静得有点过分,有时候甚至有错觉,他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情。 平静一直持续到第五天的半夜——应该是半夜,如果我的手表还准的话,忽然就起了变故。 我醒过来放尿,浑浑噩噩的,突然发现闷油瓶不再原来耳朵位置上,惊了一下,下意识往四处去看,发现他站在一边的岩壁前,正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