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贫,咱们得先找个地方休整一下,否则我的血要流光了。”我道,“刚才一刀切得太深,我们下山那么长的距离,如果血不止住我肯定死在半山腰上。” 切自己也是门学问。小哥能那么拉风地切自己,估计他以前吃了不少苦。 胖子看了看我的手,满手的血,就啧道:“太浪费了,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现在去哪儿?” 我道:“我们得去有小哥雕像的院子那儿”。 胖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