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的羊城小巷,闷热的空气在紧凑、密集的握手楼间仿佛停滞了一般,伴随着空调外机吱吱呀呀的声响,催促着行人们回家的脚步。 当然,巷子前头这家夜晚才开张的夜宵摊还是很热闹的,除了一些住在后面城中村里的农民工们在撸串、喝酒、吹牛以外,还有一桌已经喝得面红耳赤、一脸兴奋的大学生。 “来来来,言子,我再跟你吹一瓶。”一个长得五大三粗、夹着北方口音的男生豪迈地拿起一瓶啤酒,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