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的杨言舒坦得眯起了眼睛。 他当然看不到,身边多了两个身影。 “张将军,一年一度,我们该回去一趟了。”太白跟张老黑拱了拱手,乐呵呵地笑道。 现在还不是傍晚,落落看不到他们的,所以他们可以不用躲在虚空中。 “哎,总算可以回去,这一天的假期,可真是难熬啊!”张老黑伸了个懒腰,黝黑的丑脸抬起来,有点迫不及待地望向同样黝黑的天空。 他们来旅游,但每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