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要么是闷着情绪、红着眼睛,要么是直接哭了出来。 但落落究竟怎么回事?还不出来? 杨言坐立不安,在走廊上开始踱起了步子,还试图透过窗口望进去,可惜那儿已经拉上了淡绿色的窗帘,啥也看不到。 终于,在杨言有些按捺不住想要敲门问问的时候,考场的门打开了,之前那位负责引导的女老师牵着落落的小手,将没有被人套麻袋绑走的小姑娘带了出来。 上午还倾斜着的阳光透过嫩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