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乎乎的脸往石门上一贴就观察了起来。

当然，他是没有整个脸都挨住石门的，这石门上如今已经凝结了一层薄薄的阴霜，就跟碎冰茬子差不多，凑上去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这阴霜和定陶村的白粉婆割人脸皮用的“胭脂”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东西，真和皮肤亲密接触了不消片刻人的皮肤组织就得坏死脱落，胖子虽然粗枝大叶，但这种低级错误还是不会犯的，脸部始终和石门上凝结的阴霜保持着一指的距离，然后拿着手电筒顺着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