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我还真的就像是个孩子一样,或许当真也是应了那一句话了,无论我走到何时何地,于她而言,我也只有一个身份——她的孩子。 仅此而已。 这种踏实和被包容着的感觉,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了,倒也不排斥。 然后,我母亲扭头笑着和我说:“不用紧张,那位前辈已经离去,也算是了却了一身的烦恼丝,不过,母亲要传授给你的这门绝技,也全是受了他的启发而创,要想传授你,终究还是得去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