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儿,我这种人,大概永远也只能成为他人手中最锋利的刀,或者是……一个宠物?可能也就是如此定位吧,至于爱什么的东西,我以为我拥有过,其实我从未拥有过。”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么说,我心里竟然隐隐疼了一下。 仿佛,潜意识里在心疼她一样,或者也不能说是心疼,应该说是一丝浅浅的愧疚? 怪哉! 我暗道一声,不过也没多想。 太篱倒是难得平和了,冷冰冰的她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