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这里的人全都是死囚或重犯,而你所犯之罪,就算充军服役也是到辎重营等地方,不可能来这‘死役营’。” “这有区别吗?”岳凡不太明白,他一直以为充军都是这样。 冬雨突然有种想揍人的冲动,他到这里已经快三年了,所经历的远非常人能够想象。在无数次血与火的洗礼下,还能活着,他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刚才听到岳凡的话,突然被话哽住了,于是没好气的道:“当然有区别,相比之下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