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治好以后,对方却不告而别,平白辜负了她一番心意。有的时候,她恨不得将黑衣人一掌拍死,可有的时候,她又觉得对方没有任何错失。那种感觉难以形容,不知是同情怜悯,还是忧惋可惜,又或者是其他……总而言之,这个人已经在她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烙印,让她时常念起。 “师父……” 泉清刚要开口,文宗清淡淡打断道:“是谁把他打伤的?” 尽管文宗清的语气很平淡,但泉清听得出师父内心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