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感惊讶，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暝幻大尊忽然笑了笑，眼中瞬息闪过无数复杂的情绪，不知又在作何打算。

……

“岳凡！”

铁血高声叫喊，岳凡身子轻轻一颤，双眼的金光渐渐收敛，多了几分生气。

见李岳凡望向自己，铁血暗暗松了口气。刚才李岳凡给他的感觉非常陌生，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灵，没有半点情绪的波动，抗拒着任何外力靠近。

有时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