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辟尘沉吟不语,那心中计较,自己本就有此推测,如今红渠公主既也如此说,而且又见这画像中人容貌,便是把那推测坐实了七八分。 “我的故敌么.....可我的故敌没有几个,又是谁呢.....该杀的都已经杀了,没有对上的还没有对上,度化的也已经度化......究竟是谁呢?” 李辟尘心中思量,过了盏茶,那抬起头,对红渠行礼:“敢问公主,叶缘如今在何处?” “我家相公正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