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尽头,那落日似乎被定住了,就这么挂在哪里,祈求着落下,然而却有人不准。 “时间过去了十五恒,用当世的计数法,应当是天日,一辰,半刻。” 执笔人在收拾他的书箱,那本之前把李辟尘吸入其中的书就放在边上,李辟尘看着那本书,却不敢去触碰,只是问执笔者:“刚刚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执笔者的声音带着一种笑意:“你看见了什么?” 李辟尘极力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