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下的规矩,凭什么我等就是诸无?” “都是无名相,谁比谁又高出半点?他可以为‘有’,我们为什么不行?” 空无老人没有回话,只是垂下目光,看向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低下头,不敢直视空无老人,但是眼中却已经溢满怀疑与愤恨。 宫观之中,生出二心者不仅仅是他一人。 空无老人知道,这场道谈已经没有办法再继续讲下去了,诸人心思生异,已经不是他能够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