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宁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你的确很聪明,任何人来调查此事,都无法查到你的头上,但是,你忽略了一个问题,对于我来说证据是次要的,只要我怀疑你,就有能力让你开口说真话,所以,你选择是自己说,还是我动用手段让你说?” “清者自清!”宋砚淡淡道。 “看来你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了!”梁崇宁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抱歉梁学长,该说的话我都说了,该告辞了!” 宋砚向梁崇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