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能理解他。

尤其是这段时日，从大力牛魔族内传来消息，有大批的牛魔族村落被屠灭，死亡人数已经达到数十万。

更可恶的是，大力牛魔族一致宣称，这件事是人族干的。

但宋砚知道，这件事不是人族干的，因为他询问过孟离，他并没有派人去牛魔族境内。

不过他想起了一件事，当年他在血河战场帮助雷久明防守，大力牛魔皇派出一群人在战场上用水晶头颅收集灵魂，而收集灵魂这件事则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