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 镇岳一脸的笑意。 多年不见,他硬朗很多。 脸上没了少年青葱,倒是多了几分沉稳。 秦立笑道:“你小子宽厚许多,有几分担责任的模样了,如今法相五重,想必还在雕刻阵纹。” “别提了,我在桃源界闭关,刻画到一半,就赶上了乾元战乱,我父亲拖家带口,将我们带到了元州。”镇岳努力露出笑容,但是眉心带着一丝忧虑。 其实大家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