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心知肚明,并且在一次次失败中,都已经接受了的事情。 既然如此,和陈尧的段位差别,最正常的也就是他酸两句,闷闷不乐一路,但绝不至于找个地方躲着不见人。 “那是什么事儿?现在又怎么办?”胡子挠头,简直一头黑线,“我们不可能真的扔下他一个人,跑回去吧?” “当然不扔。”陈尧从胡子手上,把手机拿了过来。 “呃……队长你……” 陈尧重新拨通了谢轻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