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哦?是谁?” “喝什么?”吕洱却调戏一般地笑着,转问了一个毫无营养的问题。 “……”季晓茹的上下牙碰得一响。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明明是她带着该带的东西,来兴师问罪的,却怎么一直都好像主动权在吕洱手上? “卡布。”季晓茹随口道。 “嗯。”吕洱正点着头,季晓茹就看到服务生端着盘子过来了。 但放下的并不是卡布奇诺,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