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当即就惊成了一只河马。 看陈尧的目光,也像在看一只十年没洗澡的河马。 从旁观的视角来看,谢轻名的发挥确实是有点不像话了,一个二号位飚成百无一用在场上那种状态,而且,还飚得那么突然,那么毫无征兆,鬼才跟得上呢! “接着说,你听到什么了。”陈尧问。 “……”谢轻名突然有点说不出口。 “你是说我们后面的记者席,我离他们更近,我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