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脚到山腰都是一片焦土,六千铁槊战兵齐步向前,一边把通红燃烧的树桩往上方挑打,一边横扫铁槊,清扫了一条道路出来。 他们不断推进,面色冷如寒冰,和炙热的火场成了两种对立的极致。 而在更高处的山腰上,无数看似柔软的柳条被火焰炙烤,发出婴儿般诡秘的哭泣声。 也冒着油香,仿佛炙烤的不是柳条,而是烤肉一般。 在数以十万计的柳条的抵抗下,火焰止于半山腰,似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