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邵登云眼睛睁大了几分,阮氏能干出这样的事情?他有点不信,但是阮氏母子已经死了,对方似乎没必要再拿出来编排。 他呼吸有点急促,“有这样的事,我回来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邵平波依然背对,“告诉你?怎么告诉你?我没对你说过阮氏吗?阮氏一句当成自己的孩子管教,抹着眼泪说后娘难做,说什么不管教我们有人说,对我们管教严了也被人说。闻言,您深以为然,将内宅彻底放权给她。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