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道理跟银儿肯定是讲不通的,银儿的脑子压根绕不过这弯来,估计越讲会越糊涂。 一回头,云姬又愣住了,发现坐在梳妆台前的商淑清手摸着牛有道为她梳理好的发髻,哭了,默默流泪了。 “唉!”云姬轻叹了一声,走到她身后,双手扶了她双肩,对着镜子里的她说道:“一张脸的美丑,能让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是不是感到高兴,又感到难过,心里不是滋味了?” 商淑清摇头,“道爷不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