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知道为何程魁对于上百次的死亡带来的痛苦,感觉到一轻,这不是精虫上脑,少女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释怀了死亡的痛苦。 “好吧!”程魁叹了口气:“我们也算见过两次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程魁!” “我知道你的名字。”女孩打开房门说道:“另外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之前保护你的是我姐姐,她在昨天已经战死!” 看着站在门口等待的女孩,程魁有些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