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不可及的远方尽头,父亲模糊而巍峨的背影,就像一座大山,在注视着她的蹒跚而行。 父亲当初走到那里,也一定是斩断过无数荆棘和猛兽,一定是跨越过茫茫而不可测的汪洋,穿过肆虐的风暴,在空旷无垠的冰原忍受了刺骨的寒冷和比寒冷更刺骨的孤独,舔舐着浑身累累伤痕,踽踽独行,才抵达那座山峰吧。 自己现在承受的困难,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心变得坦然。 看向大家的目光,带着笑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