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跃环顾了一下四周,该忙碌的人都在忙碌,这地方也没有人能听到他们说话,这才放心开口。 “我就是担心康达教授没地方哭。”陈鱼跃道:“如果他真的没地方哭了,那我就真的是头疼了。” “你头疼什么?”风洐一怔:“这要头疼也是康达教授头疼啊。” “我不希望他在这里搞一个只有他自己可以进去的封闭密室,但却又不能让他在这里没有密室。”陈鱼跃道:“你明不明白我的意思?”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