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极了,可又无处诉苦……大爷,您要为婢妾做主啊。”说完,她遂贴着朱锦堂的腿跪在了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听到这里,沈月尘的脸色再次难看的打紧,演得像,哭得真,呜呜咽咽的听得人心酸。仔细想想,秦氏这样的人才,不去做戏子实在可惜了。 不过,朱锦堂似乎并没有被她的眼泪所触动,只是冷冷吩咐道:“来人啊,把当时在场的奴才全都给我叫过来,一个都不许少。” 秦桃溪闻言,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