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闫青菜不再坚持了,都被摸了,摸多久又有什么区别呢? 阿伟是过来人,见两人都这样了,干脆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他人都带出了包厢。 等周末终于觉得已经把闫青菜大腿上的酒渍擦干净后,这才意识到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自己和正埋着头一脸羞答答的闫青菜了。 “阿伟那帮人呢?”周末说话的同时,将擦过闫青菜大腿的纸巾放到衣兜里,就好像那东西本来就是他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