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闫青菜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今天来例假了……”说完这话,她就仓惶地将头埋下,仿佛是害怕周末不相信,她埋下头的同时,又说了句,“过几天行不?” 周末保持着一贯认真的表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端坐回沙发上后又开始埋头对付剩下的大半碗蛋炒饭,只不过他现在的吃相文艺了很多,一小口一小口的,就跟女孩子吃冰淇淋一样。 蹲坐在沙发上的闫青菜怔怔地看着周末,她将脑袋搭在膝盖上,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