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 额头布满黑线的女营业员要不是职业素养过硬,估计会立马将周末轰出去。 就跟没看到女营业员快要暴走似的,周末将软妹币掏出来后,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搓了搓手,开始认真地数钱,数好后又把钱整整齐齐地叠好,他颤巍着,双手将钱递给女营业员。 “总共是二百五十块零六毛,你数数看。”周末说这话的时候,神态认真,一双干净纯粹的眼睛始终盯着手里那一打即使整理过依然皱巴巴的软妹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