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后,耳根子一阵滚烫,她顺势抚弄了一下已经垂到周末身上的长发,然后才开始颤抖着起拉开周末裤子的拉链。 无论对待任何事,祁宝宝是一个很细心的女人,即使她现在羞得满面通红,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可解开周末的拉链时,那动作依然仔细认真,仿佛害怕会一不小心弄疼弄伤小周末一样,中途的时候,她突然住手,嗔怪地白了周末一眼,小声地说:“把你身上的校服脱了!” “……”不是吧,女悍匪祁宝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