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只丢下一个字:“脏!” 咣当! 卧室的门被重重摔上。 跌坐在地的火流星如同呆滞了一般,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高中那会儿和周末在小旅社发生的对话: “流星,让我摸摸你的奶好不好?”周末将穿着校服的火流星推倒在床上,满脸充血、一脸期盼地说。 “不要!你坏死啦。”同样满脸羞红的火流星拽着自己衣领的拉链,“好啊,你不是说要带我来这里做作业的吗,原来就是想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