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周末那双满是血块的手因为被铁砂摩擦,结出的疤全部脱落,累累的白骨显现出来,清晰可见。 疼得已经没有知觉的周末跌跌撞撞倒在床上,他想要睡一会,但手机响了,女儿红打来的。 犹豫了下,周末选择接电话:“喂!” “出来,我在火车站门口等你。”女儿红说话很简练,空灵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周末耳中,下一秒,她挂掉了电话,一点也不担心周末不去找她。 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