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擦拭眼泪。 林芷韵只是幽幽地瞥了眼周末,并没有和周末说话,一个人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周末坐在她身旁的时候,她刻意挪了挪身子,刻意避开周末。 注意到林芷韵眼中那因为委屈而可怜巴巴的神情,周末不由脱口解释:“刚才芸姐在给我疗伤来着。” 林芷韵依旧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的膝盖看。 双手抱着膝盖的林芷韵看上去特别乖巧,披肩的长发散落下来,如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