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的木质椅子看上去特别有质感,就如同钢制的一般,松木制的,笨重无比。这么一下子砸在壮汉的头上,立时,整个椅子都被砸碎。 除了周末手中的一截椅腿外,其他的全都散架。 “啊……” 壮汉惨叫出声,是连嗓子都叫破了的那种惨叫,声音凄厉。 板寸头的他,这时候,额头上、脸上全是鲜血。 “只会叫的傻比!”周末眉头一挑,手中的半截椅腿干净利落地刺进壮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