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下旬,元宵刚过,我和杂毛小道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春运票紧,那朋友也实在搞不到卧铺,好在我俩都不是那种讲究人,朋友给了两张硬座,便拿着,提着简单的行李和路上一些吃的,我们挤上了火车。没人送,阿根刚醒来,很多东西要搞,被转移的资产也要收回。而王珊情已经被扫地出门之后,消失无踪,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其实还是蛮好奇的,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学会的情蛊——未必真的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