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度完亡灵,我们默默地往回路走。 大雨过后的下午,路上泥泞得让人发疯,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洞口的石台上,三叔烧了一张符,将这些冤屈的亡灵戾气给消磨散去。我始终记得中仰村罗聋子曾经给我提起过的“大黑天”,唯恐那个黑影子搞出什么猫腻,然而却也没办法,我们只有返回保康县城,然后去报警,等待后续的处理。 大雨过后,溪水上涨,我们之前趟过的浅河沟子已经齐人腰,水流又湍急,过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