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来,径直走到了老尚的房间里,坐在了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这个梳妆台是宋会计自己买的,质量并不是很好,上面摆放着一些化妆品,单品价值都不超过两百块,林林落落,不一而足。台子上最吸引人的物件,莫过于这一面铜镜。我没有开灯,门半开,从客厅里面有光线传过来,并不明亮,但是也能够视物了。 这黄澄澄的镜面,印照着我的脸。 这张模糊的脸冷漠麻木,面无表情,然后就是扭曲